第二十三章(1 / 2)

加入书签

 【啊呐呐,阿夏的存稿似乎不够了~】

经过几番辗转,才打听到:近日来夏临渊被皇帝扔到了扬州去“公干”。不用说了,恐怕辕訾也和他在一块吧。“唉,去药庐看看吧。”百无聊赖,到了祁寰殿处的私人药庐。“悉悉簌簌”的声音不寻常的从门户虚掩着的药庐内传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怒斥:“你是谁?”少女惊慌地扭过头看着来人,琥珀色的瞳孔里满是恐惧,一张脸被泪水和鼻涕糊得乱七八糟的脸求助般看向陆璟桁。

地上尽是被翻得一片狼藉的药材和瓷瓶,一身柳青色的梳着精致的发髻少女看到来人立刻受惊吓般放下手中的瓶罐,急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是大夫吧?求求你帮我!有、有个人受伤了!我看到这里有药就……”

陆璟桁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药庐被捣乱成这惨状,无奈:“人在哪儿?快带我去!”两人急急忙忙在片狼藉中找了些止血的药材就走了……

那少女带着他七拐八弯的,不知绕过了多少水榭楼台,终于到了——骓蘅宫。

“七公主。”“让开!”少女一甩袖将拦路的人推开,和陆璟桁二人一路风风火火地到了又一个宫殿。推开那琉璃香粉的闺阁,鹅黄纱帐下躺着个比起少女更加娇小的身影,透着那个人儿梳着高挑的男式发髻,以及那染了血的白色绒边绣鲤的衣服——

看到这儿陆璟桁的心下一凉,箭步冲上前撩开了纱帐,盯着那苍白的脸顿时觉得浑身血脉逆流。“他怎么会在这儿?是谁伤了他?!”相当不温柔的抓起珺儿的手,幸好脉象平稳。

那少女这才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嗓音有着刚哭过的沙哑:“我不知道,在绣房的廊墙那发现了他衣服上有血地昏迷在那儿,这人来路不明的我也不敢宣御医,可这么小的人儿伤得这么重所、所以就……”

如果是公主,那么毋庸置疑她肯定算是珺儿的姐姐了。陆璟桁暗想,这孩子心眼不错,可惜生在帝王家。“他是十一皇子,过几日你们父皇便会颁旨昭告天下,他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我也不是什么大夫,是祁寰殿的太傅。”

少女惊呼:“他就是十一皇弟!”还很不雅观地用手指着陆璟桁:“你就是那个轰动了太书院的太傅?!”

“嘘,我先看看他的伤势。你回避一下,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家的。”待七公主出去后,陆璟桁连忙脱下珺儿的衣服,身上有些不是很严重的淤青,最重的伤是在手臂上,有一指长的伤口到现在还渗着血。幸好也不是伤及筋骨。伤口没有发黑,没有中毒。

“呼……”没有预料中最糟糕的情况,他下意识就松了口气。手上熟练地擦拭和包扎,苍白如无血色的指尖在轻盈而优雅却毫不怠慢地迅速动作中沾染上了浅色的血水,看起来却颇有些异样妖冶的美。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独有的腥甜气息,那指尖上的液体犹如紫云斋最好的胭脂沾上了露水晕染成、那全长安最出名胭脂“绛美人”的颜色曾让无数男子倾醉,此刻映在那双担忧的眸子里却是另一番心惊肉跳。

铜盆里的清水换了两遍,终是从浅红变成了清色。

小心地替他盖上被子。陆璟桁坐在榻边若有所思,就刚才看到的那纤细的身板上除了练武应有的伤痕外,一些手臂上和少许背上无章法的凌乱针迹以及那衣物上不正常的磨损也相当引起他的注意,况且,那些针刺的痕迹还很新。

“义父。”微弱的疼痛嘤咛,那双明丽的瞳仁疑惑地看向那皱着眉的斯文书生。他知道此刻那张轻薄的人*皮*面*具下,带着的肯定也是这般不悦的神情。一旦思及那张如天人绝色的脸庞哪怕只有丝毫的扭曲他就于心不忍。“只是刺客罢了,我以后会尽量小心的。”

人*皮*面*具下的面色早已铁青,陆璟桁冷着张脸,沉声质问道:“你在习武场遇刺,莫非那些武夫都是些酒囊饭袋?”

“不是。”珺儿皱眉,支吾了会儿还是没有其他的解释。

陆璟桁语塞了下,改口问道:“那你又怎么会昏迷在这里,你可知这里是七公主的骓蘅宫?”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