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食言雁门引天下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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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为何去不得?”杨广声嘶力竭的怒斥这地板上的一杆文武重臣,斥责的声音惧的一干人等都再默不作声。

“朕,倒要看看始毕到有何不臣之心?尔等莫要再劝,否则一律杖毙。”杨广的二傻病犯了,众人的规劝一律不听,说完这句话便甩袖而去。

杨广的强硬,使得这帮文武重臣莫不摇首以叹的离开,而萧后忧心忡忡的追着杨广而去。

十二日,杨广着人备了车驾,把萧后留在汾阳,也没有叫李渊随驾,他觉得只要自己一去,始毕定然怕他,何需要李渊兵马随驾?他只要把李渊的兵马安方在太原郡一带便能起到威慑,何必让其跟随?于是杨广只带着几个儿子还有一干文臣武将朝雁门郡疾驰而去,而他的儿子齐王杨暕为了保证此行万无一失,屯兵于崞县。

十三日,始毕突然出现在雁门郡城外,把雁门郡围的水泄不通,致使与崞县道路被掐断。

始毕的出现,使隋军惊惧,连杨广在内的一干人等都惊慌不已。更有甚者,攻城的箭矢不停的疾驰而飞,有些箭矢差点都射/到杨广的面门,吓得杨广很没有出息,甚是丢脸的抱着儿子杨杲嚎啕大哭,连眼睛都哭的接近红肿。

城内的民居也被拆毁,用于抵御始毕大军的进攻。至于粮草,只管够城内十五万的军民食用二十日。

这样的情况,在一些脑袋还算清醒的将领查证之下,对突厥突然而至雁门郡城下的原因心下已了然。而这样的情况,杨广在这些将领的告知下,对那些有罪的逆臣无不是恨得牙痒痒。

杨广为何这么恨?缘由就是,始毕不知在那逮到了这些逆臣的家族子弟,在始毕的威逼利诱之下,对雁门关及其熟悉的他们,带着始毕的大军,破定襄、马邑等地的重要关隘,使得始毕尽取雁门郡州等地,其四十一个城,被始毕破掉了三十九座,只余雁门郡城与崞县还在跟始毕处于僵持的对峙之中。

但是,杨广再恨也无济于事,为今之计,想着怎么突围出去才是关键。于是,他的好臣子,好兄弟,好朋友宇文述就出了一个主意。

“圣上,某观此情形,为今之计,只有挑选精兵千余骑从混乱的东门突围出去。”宇文述的话刚落,杨广还没来得急接话,身为纳言的苏威就急忙出言阻止。

“圣上不可,据守城池则有余力再战,然轻骑乃对方之长,圣上为万乘之主,怎可轻易而动?”

苏威的话刚说完,户部尚书樊子盖接着又道:“圣上危境得保,何其幸也!若处于狼狈之境,则追悔莫及!不若坚守以挫敌之气,据守城中,征辟各地兵马来救。圣上亲慰士卒,宣布不再征辽,重赏爵位,必定人人奋勇争先,何愁不能功成脱险?”

内史侍郎萧瑀认为道:“按突厥之习,可汗之妻,有参机之权,况义成以帝女之身嫁于突厥,以她之境,需大国为援。如派使者以知公主,即无效,又何之损?另将士之心,忧恐圣上免突厥之祸后,又去伐高句丽,圣上不如下诏,宣赦高句丽之罪,专伐突厥。如此人心即安,便可奋力一战。”

众文武竭力力劝,连虞世基也劝杨广重重悬赏,下诏停止征伐辽东的兵役,杨广无有策略之下,只好采纳了这些意见。于是,杨广亲自巡视安慰众将士,鼓励其奋勇杀敌,祸患解除之后,可领丰厚封赏并加官进爵。还说让所有杀敌的人不用害怕有人吞没其功劳。其后,又派出大量的使者跑前跑后,将这些话都传给了所有杀敌的将士。

至此之后,于二十四日,手书诏书一份,系于空木内,投入滹沱河内,木诏沿河而下,飘飘当当的飘到恒山郡,恒山郡守确认了诏书,却其出自杨广之手,连忙着手准备救援,他又将诏书诏告天下。而后,中原各地,郡守县令竞相应召赴难,有志之士也蜂拥而至,就连李世民也都知道木诏之事,思付良久后,李世民决定也去参与此事。

年约一十六的李世民,应募至屯卫将军云定兴之下。一日,李世民看着舆图,便向屯卫将军云定兴建言。

“始毕敢围天子,必以为吾方仓促无法来救,吾等白天以旗职数骑人马来往数十里之地,夜以金鼓相闻。敌定谓吾方援军之至,望风遁去。否则敌众我寡,如敌来战吾军必不能支。”

云定兴一开始并不采纳李世民的建议,只因李世民年龄太小,资历不够,如果出错事后杨广怪罪,谁来承担?但是,众人商量许久,都觉的李世民的计谋可行。云定兴在众人的推衍下,最终采纳了李世民的计谋。

于此同时,杨广也派遣使者去找义成公主解围,义成公主冒死之下,骗始毕北边有情况。始毕,其实本有疑惑,但思虑良久又看中原各地郡守、县令带兵至忻口,再跟杨广这么死磕下去,说不定自己就要被包饺子了,所以,于九月十五日,带兵离开雁门一带。

至此,雁门之围得解。至于封赏之事,杨广回到洛阳之后食言而肥了,而时间也划出了大业十一年六月,慢慢的一点一点向大业十二年靠近。年初始天下大乱之势已出,各地郡、县起义频发,自北部起涿郡、上谷、马邑、朔方、等地;南至荥阳、梁郡、彭城、下邳等郡县,西至绛郡、冯翊、扶风郡等地;东至北海、齐郡、鲁郡、琅邪郡等地,烽火绵延不断,其中以窦建德、杜伏威、李密这三大农民起义军势力盛。

此时的李渊还被杨广束缚动弹不得。但离他的起兵也不远了。而今,十二月,涿州通守郭绚率领人马一万多至高鸡泊讨伐高士达。

“建德,可知,今涿州通守郭绚领兵一万至高鸡泊不远已。”初闻涿州通守郭绚领兵将至的高士达连忙找来窦建德,商谈退敌之策。

“将军,无忧,德,自有退敌之策。”窦建德笑呵呵的对高士达说道。

“哦?建德,计将安出?“

“将军可给我七千人马,至明日辰时备酒宴恩赏众军,德自由妙用。”窦建德神秘莫测的跟高士达谈论退敌之策。高士达看着窦建德神神秘秘的样子,心中疑信不一。

竖日辰时,高士达部下各将领均在辰时出席酒宴,高士达跟窦建德也在辰时抵达,高士达偏头疑惑的看着窦建德,窦建德只是笑,很神秘的笑。待众人坐定,窦建德举杯相邀。

“诸位,今将军设宴款待,尔等当谢将军之恩。“窦建德说着举杯一饮而尽。诸将也都随窦建德一饮而尽。

“今涿州通守郭绚领兵一万至高鸡泊不远已,尔等还在此饮酒作乐?等死也不要拖累了家父。”突然一个少年将军,从大门口入,口中振振有词并出言不逊。

“少将军,可知惘谣军情该当何罪?”窦建德听着这个少年出言不逊,脸色立马变了。

“窦建德,家父在此,尔敢杀我?”

少年听见窦建德问罪,心下怒气从心底一下子冒出来,拔刀相向。大堂上的众人脸色表现各不一。高士达看着爱子跟窦建德剑拔弩张,心下也气然,但他是高鸡泊之主,所以,开口劝导。

“伯渊不得无礼。”高士达斥责这个少年高伯渊,转头看相窦建德,谁知窦建德不领情开口就堵住了高士达的口。

“将军不必多言,似少将军这等散布谣言者,实为扰乱军心,其心可诛。将军今若纵容,他日将军必定死于小儿谣之口。今日某家定要重责。”

“窦建德,尔忒不知好歹,今日小儿虽有错,但罪不至死,尔却要诛其心?尔眼中可有某?”高士达,被窦建德气及,顿时,拍案而起。

“高士达,某是看在尔为民谋,才愿与尔共事,谁知尔为了扰乱军心的黄口小儿,竟然指责某有过,今日,尔若为小儿,那某与尔断义。”

窦建德看着高士达愤怒之色,指着他的鼻子骂,心下立然火起,跟高士达对骂开来。两个人你来我往,剑拔弩张,高士达拔剑扬言要杀了窦建德,但是被在场的其他人拦住,一个人把窦建德拉出大堂,在出大堂的一刹那,窦建德看了高伯渊,两人对视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当晚,窦建德就率领七千人马,跟高士达大战一场,率军挥骑而去。高士达,大骂窦建德不是东西,更有甚者,不知从那找来窦建德之妻,告诉所有人要杀了这个女人。话刚一落,这个女人人头落地。

窦建德气的哇哇乱叫,说一定会引隋军灭了高士达。至此,窦建德挥军直奔涿州通守郭绚所部而去。

我们把时间回到窦建德跟高士达相谈的那天晚上,高士达与窦建德相谈后,窦建德便去寻找了高士达之子高伯渊。

“少将军,今有涿州通守郭绚兵踏高鸡泊,其势汹汹,为今之计,只有少将军能化解,望少将军助某一臂之力。”窦建德一见高伯渊就开门见山道后,高伯渊一脸疑惑的看着窦建德,询问着窦建德他怎么助他一臂之力。

“明日,将军宴请众将,界时,少将军当要挑起某与将军的矛盾,让将军迫使某叛逃,而后,少将军再将今日之语告之将军,请将军配合某演后面之戏,如此那郭绚方可信某之语,某才能将其突杀。”

窦建德胸有成竹的回答高伯渊的问话,如此才有了窦建德与高士达那逼真的演戏。就连高士达所杀的那个女子,也是高士达不知从哪里掠夺而来充当了窦建德的妻子。就这样的这一系列计谋也迫使郭绚相信了窦建德。

于是,在窦建德投奔了郭绚之后,将郭绚引到了长河边界,而郭绚准备跟窦建德订立盟约,共同设法干掉高士达之时,毫无戒备的郭绚,就突然遭到窦建德的攻打。在连番猛烈的攻击之下,杀死俘获几千人,得到战马一千多匹,郭绚带着几十个人悄悄逃走,窦建德派遣部将一直追赶到平原县,斩下他的首级进献给高士达。至此,郭绚所率领的兵马全军覆没。而今,天下之事进入到混乱时期。

大业十三年,窦建德在长乐县,称王,定国为夏,年号丁丑年。始时,杨广派遣右翊卫将军薛世雄率领三万人马前来讨伐,兵行至河间城南七里井处扎下营盘,窦建德获悉薛世雄率兵前来,立即挑选精兵千名,埋伏在河间县南部边界的沼泽里,并给各城镇守将传令,遣使他们伪装逃跑至豆子湖。薛世雄以为窦建德害怕了,连军事设施都不构筑。

“德公,照此看来,那薛世雄已信以为真,如今,我等已可出击。”窦建德的部下探听到薛世雄不构筑军事设施之时,向窦建德进言。

于是,窦建德亲率一千名敢于死拼的士卒袭击薛世雄的大营,并把薛世雄引到先前设伏之地。

两军夹击之下,薛世雄大败,带着几百的兵马逃回涿郡。至此,窦建德在河间地区站稳了脚跟。与此同时,李密归附了瓦岗的翟让。不久后,在攻打了隋朝最重要的军事地理极其重要的洛口仓后便夺了翟让的主位。之后,又不断的攻击洛阳,加快他拓展地盘的步伐。此时的李渊也在等待的时机差不多了,悄悄的开始谋划起兵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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