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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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出山洞后,我将洞口用石头封严,再拔了几颗小树用以遮掩,转对阳光的那一刻,我像个新生儿一般卷缩了身子,然后再猛地跃起,尽情舒展筋骨。

迎面扑来的青草香味和本草涧内并无区别,但我却吸得贪婪,闻得陶醉。

突然看见新鲜的景色,让我着实呆愣了许久。

正是入夏,太阳在天空尽情地卖弄风骚,炙热的光芒照得空气也扭曲起来,我深吸一口气,循着大路的方向走了过去。

何以然说,在这个江湖,平凡的人最长命。

他又说,意思就是,低调才是王道。

穿过树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身褴褛的衣衫,感觉还算低调,稍微安了安心,才踏上泥土大路。

四年前的衣物早已丢弃,如今十四岁的我穿的还是何以然的衣裳。

忘记了回家的方向,我只能又蹲坐下来,等待路人甲或者路人乙的援助。

大地的高温才传到j花洞口,远处便响起了嘹亮的歌声:

“可爱的孩子哟,盛开的小花朵;小心脚下哟,江湖险恶多。”

声音的主人是个年迈的老人,他已经驾着一辆驴车来到了我跟前,我赶紧拦住他,问道:“大爷,请问一声,灵川城往哪个方向走?”

老人停下了车,乐呵呵地回道:“灵川城吗?在江南啊,远着咧,往我前进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哟!”

然后我纯真地看着他,他慈祥地回望我。

许久,我问:“大爷,您不打算载我一程么?”

“没这个打算哟。”

“请您打算一下吧。”

接着他打量了我一阵子,确认我没有危险后,这才点了点头。

坐在驴车后面,我放松地躺了下来,被囚禁在本草涧四年,许久没有跟何以然、李新侯之外的第三个人交谈,我刚才竟然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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