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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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又接着唱起了山歌:

“受伤的孩子哟,为何把心门锁;不要气馁哟,真情暖心窝。”

正昏昏欲睡之际,驴车停了下来,坐起身,发现驴车前站了一个衣着简朴的少年,年龄比我要大少许。

“大爷,载我一程吧。”

这少年比我更直接,甚至不问去处,一来便要上车。

“旁人要以为老朽是人贩子啦!”

少年看了看驴车后面的我,再次央求道:“大爷,您看天气这么热,就行行好罢!您若不载我,我就躺在路上让您碾死我啦!”

这裸的威胁比拦路抢劫更恶毒,老人无奈地耸耸肩表示压力很大。

少年上了车,立刻和老人套起热乎来:“大爷,您贵姓啊,我叫凌点,哪个凌无所谓,哪个点也没关系,随您叫啦!”

老人哭丧着脸回道:“小娃娃你叫我谈伯吧,唉,我想唱山歌来着……”

凌点笑了笑,又转向我问:“兄台怎么称呼?贵庚啊?小弟年方十五,正值思春期呐!”

他的名字一听便知是化名,我轻笑了笑,回道:“在下蓝泽,比你年幼一岁,却比你早上驴车一刻,我们就算打个平手吧,也无须称兄道弟了。”

“怎么就扯平了……”

然后,谈伯又唱起了山歌,凌点也终于安静,我们一人安睡一侧,打起盹来。

“蓝兄弟,你身上有许多疤痕呢,看来有段不堪回首又不能不说的秘密啊……”

“我才刚说你安静呢,唉……”

“什么?你说了吗?我,我没听到啊!”

虽然我的过去不能算秘密,却如凌点所说,是不堪回首的。

然而,千百回后,我第千百零一次回忆起自己的过去,那个曾经属于我,不知幸运还是不幸的童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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