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的起点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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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汉明平静看着屋里的众人,“好,就按你们的意思办理。这件事就要偏劳劼刚、汤生了。有钱有粮心中不慌嘛,李中堂想着,教育经费嗣后只能增加不得减少,朕每年从大内拿出200万银子赞助,这件事要帝国报纸上广为宣传,让那些个富商老爷们也多关注帝国教育。汤生说得对,咱们的新政是为民众谋利益,开始就向民众借钱,国人心里会怎么想?朕看,两年后可以发行公债,军机处先备案处理吧。”

挨着坐的左宗棠、曾国荃、荣禄见皇帝目视自己,左宗棠先道:“帝国现在已练成禁卫军和新军四个师,德**官很是支持、赞赏。各省交上来的精兵竞达45万之多,臣与国荃商议,外国一个师的人数德军是17000人,日本师团制度是22000人,均比我国为大,加上现在装备大部分进口,花费巨大,人员不缺,但武器大为缺乏。如今每年只保持四个师加上禁卫军的饷银吃喝后勤就需要500多万银子,如果再训练五个师以上,银子根本不够用,购买装备更无从谈起。臣建议大清仿照德**制,定每师18000人,预备兵员2000作为后备部队,如此我军每师就有20000人之多,先着重训练十个师20万精兵以备不测,剩余之25万军队待日后国家财政好转再行训练。二,我军军官缺乏,现虽然派遣2800多人去德美英法军校学习,帝国国防大学也对一半连队以上军官轮训,但军官数量还是达不到,实战人员更为缺少,臣亲自与瓦德西中将商谈,可否再敦请德国政府派遣一支军官训练团来华。武器问题,金陵机器局、福州船政局、天津的北洋机器局、四川机器局、广东军火局及山东机器制造局全部开工也只能完成帝国五个师及禁卫军一个军的装备额度......国家现在太需要银子了,可臣本职只能做到这一步。深感不安!”左宗棠眼中竟有了些泪花。

“不!是臣度支无能。臣保证明年起,陆海军军费每军1000万元!就是砸锅卖铁也得把帝**队壮大!”阎敬铭自责的说。

众人静听着两位老人的话语都深为感动。

“说起来帝国海军更为惭愧,北洋舰队在皇上的帮助之下草创完成,可南洋舰队与福建水师没有能力购买新舰,只得以旧有炮舰训练。”李鸿章摇摇头不胜感慨“原来臣等没在朝廷中枢效力过,至此才知道国家千头万绪,弊病积重难返!但臣不敢有瞒皇上,今年的海军军费臣请全部拨给陆军使用!”

“少荃!”左宗棠忘了皇帝在场似的,一把拉住了李鸿章不满皱纹的大手。

“皇上恕罪!臣、臣的北洋在轮船招商局和开平煤矿、江南制造总局投了资,在英国汇丰银行存了500万银子。总共860万两,都是臣剿灭太平军和捻军起义攒下的,臣侍君不诚,请皇上重重治罪!”说着李鸿章不由老泪纵横。

唐汉明满脸平静,他知道,穿越前他就了解了中日甲午战争为什么中国大败。什么没钱买炮弹纯粹是鬼话!私心甚重的李鸿章为保证淮军和北洋舰队的实力私自存了800万巨款却从未上报,他没有把淮军、北洋水师看成国家军队,而是不折不扣的“李家军”!在甲午战败后,调任直隶总督北洋大臣的王文韶才从直隶总督府了解到这一事实,李鸿章留给了北洋800万公款,却为此将2亿3千万两银子陪给了日本。

他是怕慈禧太后利用其大修颐和园还是有其他用途,随着他的逝去,就成了一个永远的迷案。

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为保存权势不得不如此手段给国家和民族带来了巨大的灾难,袁世凯的北洋军阀难道不是紧跟李鸿章,后来的北洋新军难道不是“袁家军”。

这不是一个人的悲剧。是一个民族和时代的悲剧。

唐汉明眼皮动了动:“李中堂不必悲伤,朕早就知道了。你既然自己说了,又是为了国家,又有什么罪?朕今天很高兴,众卿终于为国家而放弃了私心!陆海军的军费都要发,李中堂的北洋银库全部收为公有,户部给海军400万元,剩下的由北洋银库发给,多出来的300万给陆军。你们知道日本每年的财政收支状况和军费开支是多少?”

李鸿章轻吐了口气,终于从巨大的负罪感里挣脱出来,沉思片刻道:“日本每年收入加上海关、盐务、食品、烟草税在8700万日元左右,折合白银3800多万两,但他们维新改革时间早于我国,国人普遍受到西化和民族主义教育很深。日本海陆军每年军费是1000万日元,折合白银不到430万两,日本天皇每年从大内拨给30万日元发展海军。据海外情报显示,日军参谋本部在山县有朋、大山岩和西乡从道、伊藤博文的指导下,已经制定了为期15年的《征讨清国策》,明治天皇已经批准并密令维新政府开始备战。臣以为我国不可不早为准备!哎,天生日本就是与我中华为敌的?”李鸿章深知日本这些年练兵造船,大肆发展军工产业,其整体实力虽表面上远不如中国,但潜力绝不可小视。

唐汉明安抚着李鸿章的肩膀站起来接着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一个蕞尔小邦也敢冒犯天威?!朕就等着他们的征讨!朕所幸说了吧,大内现在富裕,朕也不会把持着做个守财奴!从今年起,除户部每年固定给陆海军经费外,朕每年再从大内给帝国陆军、海军各300万银元,直到把帝**队建成亚洲第一!世界第一!朕知道大家都难,可再难也是为了国家。崇厚!”

众人都在感慨皇帝的英明,崇厚是自兵变后仅留在朝廷中枢的满人尚书之一,平素谨慎小心的过了头,因此正思索着自己农工商部的事务准备上奏,不想皇帝一声断喝让他浑身一哆嗦,从椅子上出溜下去直接跪了。

唬得众人一惊一喜,刚才悲怆的气氛顿时减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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