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面具（2 / 2）

只见那阵中的红衣女子站在原地，外圈的一个烈鹰门弟子大喊一声，攻了进去。红衣女子一个转身，右手上扬挡住这一剑，还没还是拆第二招，左手边第二个弟子已然攻了上来。女子急忙一脚向后踢出，踢中他的小腿，那弟子吃痛，向后退去两。可是紧着又有两人向攻去，如何应付得了？勉四人斗了十来招，那女子一个不备划伤左臂，衣服扯开一道口子。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只能继续应战，不想又踢中小腿，一个踉跄跪了下去，后背、左臂又连中两剑。眼见有五烈鹰门弟子齐齐攻了上来，只能将剑举起挡在额前，奋力一档。

于墨霄看这烈鹰门十个男人一个姑娘，太不要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他一个翻从房檐上跳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寒初边上。于墨霄施展点穴功夫，三两下，将那几弟子纷纷点到在地，哎哟哎哟地唤。

季焕一见突然从屋顶上掉下个人，也是大吃一惊。只听他道：“好啊，没想到这臭丫头还找了个帮手，你是何人，快快报上来！”

“哟，没想到你认得我啊！”于墨霄两手背在身后，仰头对天笑道。季焕怒道：“我不认识你，你倒底是何人，在此装神弄鬼？”于墨霄又笑道：“这就奇了，你连我字都的出来，怎会不道我是谁呢？”季焕嗓门大了，抢道：“我何时过你的字？”

于墨霄哈哈哈三声大笑，对季焕说：“我姓何人啊，你不是已经道了嘛？何人是我，我是何人，哈哈哈！”季焕没想到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一个不哪里来的毛小子当众戏弄，破口大骂：“你这个贼子，在此胡说八道，看我天不好好拾拾你！”话音刚落，手上五成爪，一套烈鹰爪的狠毒招向于墨霄攻来。

于墨霄早有防备，当一个鹞子翻身，向后一翻避开这一抓，然后左掌使出铁砂掌，哄哄哄向季焕还击。两人互了三十余招，季焕渐渐落了下风。但于墨霄不急着要季焕落败，只想找个机会让他出丑，于是右手从腰间拔剑，一个轻跳飘到季焕身后，将他的发髻个削了下来。季焕当白发散了满头，这还得了，在女儿的大婚上，遭此奇耻大辱。他拼了命地朝于墨霄脸上攻去，手爪直他的眼珠。

于墨霄右手从下往上一截，将季焕右手五生生夹住，季焕抽也难，推也难，竟然动弹不得。周围人的武功里，季焕数一数二，没想到在一个面少年面前如同儿戏，众人都纷纷惊呼，季焕的弟子是一个都不敢上前帮忙。于墨霄右手一个反掌，将季焕的手腕拧到脱臼，这季焕痛的哇哇直，怒道：“你到底是谁？和季某有何仇怨，要这般戏弄我季家？”

于墨霄这开门见山，正色道：“我是谁并不重要，我问你的话，你从实招来，当着这么多天下英雄的面，若敢撒谎，我有你好看！”

季焕痛的大：“哎哟，是，是，哎哟，英雄请讲。”于墨霄说道：“好！，”这开他手腕，“我问你，上个月初，你是否有问建州城的刘铁匠，定过一大批兵？”季焕眼珠往边上瞧了一下，皱眉点头。于墨霄着问：“刘铁匠三兄弟将兵赶制了，你走了兵却不付工钱，是不是？”

季焕辩解道：“那刘老大的兵粗制滥，不符标准，我不付钱。”于墨霄骂道：“你胡说，刘家铁铺的手艺是祖传的，个建州城都找不出第二家，怎可能粗制滥？反而是你，故意用这个理由搪塞刘家，乘机讹诈，我说的对不对？”

季焕见于墨霄拆穿，眼下无计可施，只好点头承认。于墨霄继续问他：“那刘老大上门来讨债，你不但不付，还把人死，是也不是？还不等季焕答，他继续问下去，你气恼刘老二刘老三宣扬你的丑事，你还派人故意烧了人家房子，要将他俩烧死，是也不是？”季焕见他如此了解这事情的内幕，喊道：“是谁告诉你的，是不是刘老二刘老三那两个家伙？！”

于墨霄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有胆这伤天害理的勾当，难道没胆认吗？枉你烈鹰门还号称门正派，我看本是邪魔歪道！”

季焕眼见又不过，逃又逃不掉，这大庭广众的，只想了结此事，便道：“不少侠与这刘家是何关系？到底想怎么样？日本是小女大婚之日，如你这么一闹，我季焕从此在建州也混了，我颜面尽失，还少侠高抬贵手！”说着头一扭，抱拳道，表情甚是难堪。

于墨霄心想好歹父亲与这季焕有情，不宜赶尽杀绝，尽快为刘家俩兄弟讨公道要紧，便对季焕谁：“我与刘家非亲非故，只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拿了人家的兵就该付人家的账，如又把人家大哥死，还烧了人家的房产。本应该杀人偿命，但你这条狗命我也不要，如是不是应当三倍偿还刘家?”

季焕一听于墨霄肯过自己，赶紧吩咐手下去库房来了银子。于墨霄冲门外喊道：“刘二哥，刘三哥快来啊！”这刘家俩兄弟早就乘机挤到了内院，看着刚于墨霄育季焕早已大大解气，如于墨霄还给他们要来了赔偿，俩兄弟对他感激涕零，连声道谢。”

于墨霄轻声对他俩道：“两哥哥，这季焕乃记仇之人，这建州城你们是不能呆了，赶紧拿着银两去外乡吧，让这厮追上！”刘老二道：“我兄弟俩正有此意，少侠的大恩大德我们没齿难忘！来生只盼牛马报答！”说着俩兄弟一起跪倒在地，连磕三个头，匆匆离去。

季焕见此事终于解决，忙对于墨霄道：“既然此事已了解，那么季某就不送啦，少侠请吧！”说着背过身去，不愿看于墨霄一眼。于墨霄看了看一旁的寒初，身上连中三剑，虽然未至要害，但失血过多，已有些不支，靠着一股毅力勉支。他走到寒初跟前，用左臂将扶住，轻声道：“姑娘，你没事吧？”

寒初望向这个古怪的铜面，猜不透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插上一脚，但想他并非歹意，疑惑道：“你到底是谁？”于墨霄嘴角微微上扬，并不说话。寒初虽见不到他上半边脸，但看他的下颚轮廓俨然是一个英俊少年。

于墨霄转头对季焕说：“慢着，这姑娘我要带走！”季焕一听，剑眉一扬，怒道，“此事万万不可！少侠是为刘铁匠的事来的，此事已了，眼下这个丫头的事是我季某人私事，与你没有半点关系。少侠识趣的还是离开吧！”于墨霄笑道：“如我偏要带走呢？”

寒初奇怪地抬头看他，不这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为何偏要救自己性命，但身上已经渐渐失去了力气，说了一个“你”字，便眼前天昏地暗，晕厥过去。

季焕怒道：“你把我烈鹰门当么地方，你虽武功高，但我烈鹰门也不是你来去自由的地方！”话音刚落，只见数十弟子已从四面围了上来。。

只见于墨霄抱起寒初，一跳而起，上屋檐，如一朵黑云飘了上去，众人跟着一个抬头，他已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季焕感觉这辈子从未人这般轻视和侮辱，刻下令：“给我追！”可哪还有这面少年的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