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无所惧,抗令不换戏 有道义,“三秀”共赴难（2 / 2）

差役说：“少废话，是阿马大人要换的。”

关汉卿说：“就是圣旨要换戏也不能半折换，要换就罢演。”

差役说：“我是传达阿马大人的令，敢抗令不遵？”

关汉卿说：“我不敢抗令，停演了。”

关汉卿走上舞台对观众抱拳歉：“官，今对不住了，官府有令，我们的戏不能唱下了。请官多多包涵。”

观众一听不唱了，也没有弄清是什，炸了锅似的喊：“不能停唱，要唱完，难能让占民女的人逍遥法吗？”

忽辛大喝一声站到几案上骂：“妈的，子要，不准停演，我还没够呢，谁的令也不行。要停演我就拿们问罪！”

郝祯一观众绪沸腾，又上不歹的忽辛这一掺和，怕闹得不收场，俯在阿马的耳边说：“大人，唱完了吧，这里面官员和民有，弄不场面会失控的。”

阿马猛地站来说：“收场后一个人也不准走，戏班子全班人马押入大牢。”说完阿马忿离。

观众席上仍是一片喊“演”声，忽辛也不阿马已经走了，他急着往下，于是骂：“还什？要着老子们送进大牢吗？我令们立即开演！”

后台，高声喊：“锣鼓敲，开演——！”

下面是一片掌声。

“我要这个鲁斋郎能抢占多少美女，真他妈的就不信了！”忽辛坐下。

包待带领随从出场了。

包待：“老夫姓包名拯，字希文，庐州金斗郡望乡老儿村人氏。官封龙图阁待，授开封府尹。奉圣人的令，差老夫南采访。来到许州，见一儿一女，来是银匠李的孩儿，他母亲鲁斋郎夺了，他爷不所。这两个孩儿，留在身边。行到郑州，又收得两个儿女，来是孔目张珪的孩儿，他母亲也鲁斋郎夺了，他爷不所。我将这两个孩儿，留在中，着他习学文章。早是十年光景，如今应过举，得了也。”

忽辛嫌包待啰嗦：“妈的，小小龙图阁待，算个什鸟官，快快下！”他是要鲁斋郎抢女人。

包待了台下乱喊乱叫的忽辛，愤怒：“老夫将这世得清楚如镜，将鲁斋郎霸占民女，害人妻离子散一，切切于心，拳拳于念。”

关汉卿一听是赛帘秀在台上即兴戏词给改了，内心赞许：改得！

忽辛在台下又骂了：“哈哈，他妈的，一个小小的龙图阁待，对皇上的宠幸人又有什办法！”

包待：“鲁斋郎罪大恶极，老夫在皇上面奏：有一人乃是‘鱼齐即’……昨已斩了。”

忽辛：“让鱼齐即给鲁斋郎顶罪，哈哈，这包待，清官，清官啊！”

“皇上惊：‘他有甚罪斩了？’老夫奏：‘他一生掳掠百姓，夺人妻女，犯法百端。圣人大怒，即便判了斩字，将人押到市曹，典刑。到得日，宣鲁斋郎。老夫回奏：他了违条犯法的，昨已斩了。圣人大惊：他有甚罪斩了？老夫奏：他一生掳掠百姓，夺人妻女，是御笔亲判斩字，杀坏了也。圣人不信我，将文书来我。岂鱼齐即字，鱼下添个日字，齐下添个小字，即字下添一点。圣人见了：苦害良民，犯人鲁斋郎，该斩首。老夫如智斩了鲁斋郎，与民除害’。”

斩了鲁斋郎，观众一片喝彩。

大幕落下了，观众陆续离开勾栏。官兵冲进来后台包围了。

关汉卿迎上挡在众艺妓面，大义凛地说：“一人一人当，剧是我写的，我怎写们怎唱，要抓就能抓我一个人。”

珠帘秀说：“戏是我唱得，与人无关。”。

赛帘秀说：“包待是我演的，鲁斋郎是我斩的，与关生和我师傅无关，要抓就抓我一个人。”

“个人一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