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嫌隙初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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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花了半天时间,反复讨好卖乖未果,吕笙脸上仍旧不见笑容。于是王兴决定耍赖,扑上去就想要发动身体攻势,对着吕笙的嘴亲了上去,吕笙心头气恼,紧紧抿住嘴唇不松,脸上满是坚贞不屈的表情,王兴抱着她的脑袋啃了半天,除了抹了她一脸口水以外,硬是没有占到丝毫便宜。</p>

吕笙眼中闪过一丝狡捷:哼,看你就会用这一招来欺负我。本来她对昨夜自己苦苦候了一夜王兴不来,反而跟其他女人同处一室心里气苦不已,不过王兴解释了这半天,她心中已经释然,毕竟眼下的境地她也明白,只是不愿就这样轻易放过了王兴,跟王兴这个不正经的人一起时间长了,她也变得有一调皮起来。</p>

看到王兴幽怨的目光扫来,吕笙赶紧掩饰住笑意,仍旧一副冰山未融的样子。王兴不禁感叹道:这女人啊,不管多温柔贤淑,使起xìng子来都一样让人头痛。</p>

王兴想了一想,故意叹了口气,道:“对了,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这次来长安之前,家母正忙着为给我找亲家呢。”</p>

果然,吕笙一听到这个消息,可爱的耳朵马上竖起来了,哪还有心思去考虑昨晚王兴的“过错”,她手握成拳头,有些紧张的问道:“那给你定下来了么?”</p>

“唉……”王兴一脸沉痛,转过头去,不答话。</p>

“难道……已经定了么?”吕笙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沉了下去,勉强笑道:“不知是与哪家的姑娘?”</p>

王兴偷偷看了一眼情绪低落下去的吕笙,不敢玩笑开得太过火,道:“唉……多亏我宁死不从,这才守住了清白,你看看,我为了你,拒绝了不知多少貌美如花的女子,守身如玉到现在……”</p>

吕笙一看他捉狭的笑容,这才发觉他在逗自己,羞恼之下,啐道:“谁稀罕,一天到晚就会油嘴滑舌的骗人。”</p>

王兴一看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心下得意,诞着脸又凑了过去,笑道:“你真的觉得我的舌头很滑吗?”</p>

…………</p>

待到从吕笙那里出来,王兴心情大好,后方既已平定,该是好好琢磨当前困境的时候了。司马伦和成歧对他的圈禁意味已经非常明显了,只要一出赵王府,就会有许多眼线或明或暗的跟着自己,别逃走了,就是想跟自己安插在关中的一些人马探子通声息都困难。王兴虽然天xìng乐观,不过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感到了一丝为难,手脚被缚,生死悬于他手的感觉实在不怎么让人愉快,好在司马伦对王家要跟着他干革命之心还算没有什么怀疑,留下王兴作为人质也是以防万一,这在这时代也是十分正常的举动。</p>

王兴踩着冬rì的薄薄阳光,步履悠闲的踱着,忽然心思一动,脚步一顿,转了个方向,循着孙秀的房间而去。</p>

孙秀并不在屋内,王兴便推开门自顾走进去,也不着急,安心等候起来。</p>

孙秀的居室甚是宽敞,屋内摆设极多,无一不是价值不菲之物,王兴一眼看到案上几件古物,认得那是自己这年余来托人相送,微微一笑,孙秀贪财好sè,王兴早已知晓,于是也投其所好,这一年以来,虽然王兴人不在长安,礼物贿赂却没断过,因为他深知,象这等靠钱财打通的关系,长期维持远比临时抱佛脚来得有用。</p>

有些人敛财,喜欢食鄙衣陋,生怕人家知道,而有些人有了钱则喜欢大肆显摆,巴不得将金银都堆于眼前。孙秀显然属于后一种,这屋子里的摆设绝对跟品味沾不上任何关系,倒像是个博物馆,王兴饶有兴致的负手而观,还真看到了不少稀罕之物,东海珊瑚,南山木雕,着实让他开了回眼界。</p>

一件银饰引起了王兴的注意,那是一个项圈,上面挂了几块银牌,每块银牌上面都刻了一颗熊头,王兴觉得这熊头十分眼熟,昔rì慕容延曾送给过他一把匕首,刀柄上面便也是刻着这样一个熊头,王兴不禁起了兴趣,又凑近了几分细细观赏起来。</p>

“那是昔rì本将军剿灭一伙胡人叛乱时,从一个头目身上取得的战利品。”王兴回头一看,孙秀正得意洋洋的站在门口,炫耀着自己的战功。</p>

“呵呵,早就听孙将军南征北战,所向披靡,关中能有今天的气候,孙将军可谓劳苦功高啊。”王兴微笑赞道,顺着他的口风送上一记马屁。</p>

“好好。”孙秀向来眼高过,不知谦虚为何物,道:“王公子这次重返长安,在下高兴得很,可惜这几rì公务繁忙,没能好好招呼,王公子不要见怪。”</p>

王兴客气一番,随意闲聊起来。孙秀对王兴这一年来的“知情识趣”甚是满意,王兴在言语中又曲意奉承,二人看起来一副详谈甚欢的场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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