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两宋奇事,文人当国不与前朝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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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广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年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后世人曾说过,少年强则国强,做为一个老前辈,总是对少年人多一些期许,毕竟他们是时代所选择的弄潮儿。

温文尔雅者有之,偏执者有之,终归是历史的见证者,参与者,甚至是推动者。

而孟圣曰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恰恰道出了当下朝堂的乱象,纵有忠良之士疾呼,有为之君当国,惜乎内无法家拂士,外有敌国姑息,亡国之兆隐显!

错非民心所向,亡国便在旦夕。

一且绥靖不能制敌,国亡矣!

两宋先后亡于外族,便是实证!

汴京,临安风物酥了士人血性,于倚红偎翠中浪荡,在虚世浮华里迷醉。偶有清醒之辈,却是唤不动装睡之人,落得个狂悖不羁,自视甚高之名,于时于世于朝廷,影响不了大局。

王介甫有心革弊,却只想和平演变,终是人未亡,政已熄也!

有宋一朝,武事不彰,两百年文人执政,开创了两百年盛世。

毕竞文人掌权,软弱是软弱了,但也无法把乱政的锅甩给宦官外戚或者战争狂!

是以宋朝文官集团可称空前绝后的自律,虽有土地兼并,也有官员贪鄙,但也能做到适可而止,每逢灾年,官府也会积极赈灾。

若无兵灾,两宋境内很少见到流离失所之灾民。

而宋朝两次灭之,皆是北方游牧民族不讲武德。

铁蹄过处,州府郡县望风而降,谁让两宋压迫武人过甚,导致全境武备松驰,将无战心,兵无战意。

这也算得上做法自毙了!

而文人秉国,图的就是一个稳字,张口祖宗成法,闭口萧规曹随。

至于范仲淹,王安石之流,于当时大环境而言,是异类,也是文人之耻。

至于少年英豪,可以流连青楼楚馆,可以持路引游学天下。

想在朝堂脱颖而出,先东华门外唱名,再入部堂勘磨几年,在入州县历练一番,才有资格步入朝堂。

毕竟宋朝有不成文之传统,那便是不历州县,不拟部堂!

这种大环境之下,伦理纲常被传遍天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社会框架,成为社会主流。

而这种社会秩序下,会产生一种暮气,毕竟文人掌权时,大都人过中年,可以关照少年人,但与少年人同朝为官,却是万万不能的!

有宋两百年,少年人可以文名传天下,少年人可以财富镇一域,也可以奇技淫巧动四方。

唯独不能让少年人金殿着朱紫,像甘罗十二岁拜相,霍去病十七岁封冠军侯之事绝不会,也不可能在宋朝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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