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酸(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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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其他人,只有他这个大学生华子桥代柳家谢恩。谢完恩后痛哭。

王画看到后有些不爽,虽然他的心情王画能理解,可也代表着他这个学生思想很正统。这不是褒义词。而是一个严重的贬义词。收了这个学生,教育困难了。

但他还是写了一份祭文,让华子桥拿出去,请一个石匠刻一个照着这份祭文刻一份墓碑。并且伞出一笔钱,将柳家的坟墓全部修着一翻。怎么说都是四品官员,而且这份精神也值得褒励。

华子桥再次痛哭感谢离开。

连李红也皱了一下眉头。她知道王画的性格,华子桥越是这样,王画越是不喜欢。

钦差留了下来,自有人招待他。

王画却过去协助李重俊,进一步地审核,毕竟现在是狗咬狗,同样也会咬着人的。对于他们的口供,王画必须要查看一下。还有要加快度,正好钦差来到。让他在一旁观看,同时也争取到晚上将滑州所有官员清理出来,扶持品行比较好的官员任职,暂时将滑州的大框架搭起来。还让这个太监将这份任职带回京城,让三省正式批准。

忙得团团转,到了临晚时,各个工匠也被商人大户们送过来,王画又要安顿。

李重俊同样好不到哪里去,案件主审,各个赈灾物资放安排,以及王画嘱咐过一些事务。

看到两个人忙里忙外,连这个下圣旨的太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但想帮忙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帮起,只好跟在李重俊与王画身后说道:“太子殿下,王学士,真是辛苦了。”

到了天黑时,王画与李重俊还在忙碌,咬也咬得差不多了。滑州官场也轰然倒塌了。从州到各县几乎百分之八十官吏,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衙役,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毛病。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与百分之三十。还有一半的人有这样的或者那样的嫌弃。

查出的各个违法案件达到几百起。各个案卷堆起来有几人高。连这个太监看到后都的恐万状地说道:“烂了,烂了。”

不过还是甄别出来几十个相对来说,比较清廉的官员。王画立即将他们从牢房里释放出来,与他们盘谈,然后给他们任命。并且让他们带一些比较清白的衙役,立即连夜到各个岗位上任。这是一个释压的过程。

做完了这些,还有一些事务,其中最重要的就是罚没的财产,这也耍就此上交朝廷,让朝廷处理。还有一批待处理的财产,这还需要时间来判决。今天晚上是处理不好的。

到了接近二更,王画与李重俊两个人才合上厚厚的卷宗,交给了这个太监,让他明天早上起程带回洛阳。

王画这才回到临时的底上,然而他再次愣住了。却看到小客厅里坐着好几位少女,白亭与艾儿坐在一旁。看着她们说话,她们还要跟着李红后面学习一段时间,才能放回洛阳,但王画那个专售文房四宝的店铺现在还是空中楼台,提上议程还有一段时间。

说话的两个人主要是李红,但另一个对象才是王画惊讶的。正是王涵。至于沐救李还一如既往,一脸微笑地在倾听。李雪君眼旁鼻鼻观口,端坐在一边不知道想什么。

王画狐疑地走了进去。他不知道王涵怎么又来了。但不好问,用眼睛看了看李红,又看了看沐放李。

看到了王画到来,王涵脸上再次浮现一种红意,她躬了一个身说道:“那我回去休息了。”

起身带着两个丫环离开,可是王画却看到她们来到李雪君隔壁的厢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他有些恼羞成怒地问道:“谁能告诉我,这生了什么事?”

李雪君抬起了头说道:“是我让她搬进来的。因为她学道,所以我们一道住在一起。便于交流。”

还一道便于交流呢?难道自己这个家主不是家主了?王画气哼哼地坐下来

李雪君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道:“王二郎,我曾经听你说过一句话。世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如果自己不去争取,那才是真正办不到了。”

她是指她在丰州与王画交谈时一次,王画对她说的话。李雪君在规劝他,王画用了这句话反驳。

王画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现在的事情够多了,就是我对麻烦无所谓。可有的事是能争取的,但有的事能争取吗?我现在想将天上月亮摘下来。谁能告诉我,用什么办法争取?。

李雪君忽然凑到他的耳边说道:“王二郎,我告诉你一件事。上午我看她可怜,找到了她,与她攀谈了两句。我没有权利过问你的事。但在我眼里,王家小娘子的品行比你那个公主殿下要好得多了。虽然她同样很喜欢你,可她却是很傲慢。如果娶回来。你想过以后李红与沐放李如何与她相处?当然小这还是你的事。我却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我看到她气色不佳,替她诊断了一下脉相。却看到了不好的前景。因为心思郁结,她的六脉皆以萎缩。如果幸运的话,她还有十年时间好活。如果不幸运的话,她顶多有三年时间好活。”

对中医,王画还真是一个外行。

但听到李雪君的话后,他不由地担心地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

李雪君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心病还要心来医,我也没有办法。估计王家早知道她的病情,因此才将她放出来。让她跟她的二哥到滑州来,是让她散散心的。”

王画听了后,大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当然,理智告诉他,这不是同情心的时候。况且她的后面是王家。王家后面是七姓十家,七姓十家后面又有什么?

但感性让他选择肌诀六虽然他做事也算是有果敢的士他终不是个冷血开听,口八六

看到王画脸上奇怪的表情,李红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

王画掩饰地道:“没有什么。”

然而对王涵搬了进来,终于表示了沉默。

第二天,王画与李重俊送走了钦差,继续忙碌,但因为有了滑州的一些官吏帮助,开始轻松起来。他们都是滑州官场上仅剩下来的品性比较好的官员。虽然才干各有长短,毕竟是很长时间呆在滑州,熟悉当地事务。因此处理起来,更加熟练一点。

王画与李重俊还陆续从滑州本地提拨了一些人帮助。

但腾刺史带着一干卫州官员要离开了。这么多天了,卫州的政务同样要处理。同时随着滑州渐渐稳定下来,一些官兵同样也开始撤离。

又忙了一上午,下午李重俊手下的护卫送进来几十个姑娘,岁数大多数很不大,有的几岁,有的十几岁。当然大多数姿色更是平平。这个王画并不计较。可让他惊讶的是看到了几名妇女。

他立即询冉。

虽然有朝廷赈济,可是还有的百姓家中有着这样的或者那样的困难。卖儿卖女,王画能理解的口在这个时代,这种现象很普遍,只是政治清明的时候,稀少一点。政治昏暗的时候多一点。

但这些妇人都是家中的半边天;还有子女需要哺养,怎么她们的丈夫也将她们卖了?

一问情况,才知道比他想像的严重。有的因为家中亲人生病了,特别现在居住环境差,天气炎热,食用的营养又跟不上,更容易生病。并且从汴州再到滑州都有局部的瘟瘦出现,幸好这次准备充足,携带了大量的药物。才没有出现大面积的蔓延。所以为了治疗家人,这些妇女只好自卖身了。

还有的是原来就欠下了债务。现在债主看到这情况更加紧逼。有的因为亲人死了,无法安葬,卖身求棺求地下葬,这种些人大多是以逃户为主。还有的是因为丈夫死,了,孩子在婆家,被婆家卖了出来。

各种情况都有,王画听得目瞪口呆。但这一点他就无能为力了。真靠他一己之力,能将近百万灾民救抚下来?不可能的。而且就算自己拿出这笔钱,可怎么解释这些钱用什么方式得来的?

看到他忧虑的表情,李红安慰道:“二郎,天下需要帮助的人很多,你以一己之力是永远办不到的。奴还记得你对我曾经说过一句话,做比不做好,帮助一个人就使一个人幸福。现在,你做得已经很好的了。至少比朝中那些什么牛哄哄的王爷做得更好。”

王画苦笑了下,是这个理儿。就是自己有比尔盖茨的财产,也不能做到帮助每一个贫困的百姓。

打作了精神。既然表演戏剧。这些平民女子音乐与舞蹈还有唱功能力都是很差的,正好白亭在身旁。这些任务交给白亭去做,练她们一些基础能力。

但既然表演了戏曲,可不能照搬现在的戏舞剧。王画回想了一下。中国的戏剧后来的种类太多了,唱功不知有多少种类。不过王画没有选择,还是用现在的基本唱法,这样社练起来难度会低一点。

可除了唱功外,还有化装,王画教给了白亭,并且用纸画了各种脸谱。然后让白亭融会贯通,至于最后白亭会在脑海里形成什么样子,王画不知道了。但应当来说,白亭最后脑海里产生的东西,一定比自己想出来的东西,更让唐朝人接受。

然后就是各种动作。

动作区分最严格的就是京剧。第一就是水袖,这基本上许多剧种都有。还有大带,踏,靠旗的打出手、关肃霜、髯口、甩襄。蓬头。动作中的有声皆歌,无动不舞,唱、念、做、打四功,口、手、眼、身、步五法,基本功中的耗腿、压腿、踢腿、跑圆场走脚步等腿功,以及腰功、鼎功、把子功、跳判官、趟马、走边等等。川剧中同样也有水袖,但讲究的是妙语幽默连篇,同时除了水袖外,还有变脸与喷火等绝活。但最讲究水袖的却是越剧沪剧。黄梅戏是通过大幅度的形体动作与细致的手势动作以及清唱闻名的。

王画一边讲解一边画图,一边还做着动作比划,当然模样儿有些古怪。其实有的动作根本不适合女生来做的,不过王画也不管了。他主要对象是讲给白亭听,然后让白亭去想去采纳。

但王画无疑是又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

不但白亭听得入迷了,连同李雪君同样也下了凡尘,站在一边兴味盎然的听着王画的讲解。王涵带着两个小丫环,不说话,只是托着香腮听王画演讲。

王画讲解完了,天也黑了下来。

他才开始写剧本了。

第二天还是忙碌的一天。

在西边,李裹儿与上官小婉已经接近滑州了。只是为了她们的安全。还有她们的地位,带着两百多名的仪仗队,队伍行程得很慢。但离滑州近了,各种消息也迅传入李裹儿耳朵里了。

本来感到很兴趣,这一次案件离奇古怪,奏折上并没有将如何破案写得很清楚的,只是说了那些人如何犯案的经过,她都想立即赶到滑州询问王画破案的洋细经过,一定富有传奇色彩的。可她听到了一条不好的消息,王画赎出了两个青楼少女。那个女道士又回到了王画身边,这不够,那个王家的小娘子同样也在王画身边。

一听醋意大作,命令道:“立即起程。”

上官婉儿一听,立即奇怪问道:“公主殿下,你没有事吧?”

“我很好!”李裹儿气呼呼地说。

“公主,我看你好象不好吧。现在什么时候了,都天黑了。起程?怎么起程?”

“我要起程!”李裹儿咬着牙齿在休息的别邸里转来转去。

上官小婉听了,眼睛珠儿一转,会意了。李裹儿这是在吃醋。

她挥了挥手,咯咯笑道:“好酸。”

“什么好酸?”

“我闻到了好多醋坛子打倒了。”

李裹儿白了她一眼,但不好开口。

上官小婉又说道:“公主殿下,稍安务燥,也许另有隐情。王学士的品性想必你是知道的。”

不过说到这里,她嘴角露出一丝狐媚的笑意。她在想着那天晚与王画的缠绵,想到得意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春情。

李裹儿看着她问道:“上官昭容,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古怪?”

下句话儿没有问,好象春一样。难道她与王画也有一腿?,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心已,章节更多。支持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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