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针锋相对 下(2 / 2)
身体突然像被人活生生撕裂了一般的痛楚,奇袭着防不胜防的神经系统强硬撑开的入口,遭到碾压的嫩肉,就似古时的残酷刑罚,疼得亦淅泪眼婆娑。
随之而来的,是极大的贯穿力和摩擦力相互作用,产生的奇妙快感与痛感的碰撞!
身不由己的躯体,如一叶孤舟在暴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罗修的动作,如故强悍,没有一秒钟的缓和。
可,越是这样颠倒五脏的疼痛,越能刺激不为人知的欲望:总有那么一个敏感地方,不停地呐喊着:想要的更多,更多
“修,修要我要你只要你”
不知道,方亦淅的神智是否还是清醒;身子已经被侵犯到支离破碎,口中流出的仍是变了调子的渴求。
一场极乐的中,其中一方对你的身体展现了莫大的渴望和迷恋;换作是谁都等于是受到了最大的鼓舞。
罗修,像是被激活的电脑程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兴奋狂乱,孜孜不倦地开发着亦淅身上每一处可能存在的敏---感带
不仅仅是柔软的内壁被冲撞磨损到红肿,淤血;全身几乎每一处的肌肤都呈现出淡色的青紫、充血每一条筋脉,都似武侠小说里被人废了武功一样的绵软得再也支不起这副躯壳。
此时的方亦淅,正接受着前所未有的一场带有施虐性质的爱欲渴望
“啊”
你无法想象:一个简单的音节可以变化如此繁多的调子。从高亢,到阴柔婉转,进入低语悱恻,化为泫然若泣——仿如琴弦被任性拨弄,随时有扯断的危殆。
“喜欢吗?嗯?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罗修一边动作着,一边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对亦淅大加引诱。
方亦淅的大脑意识,仿似四散奔逃的三魂七魄,已经聚拢不到一起了。他好像听到了罗修的话,却又实在没听懂对方在讲什么;他只能模糊地认识到:自己,可能要死了
“修停下我没力气了我会死的”
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双瞳剪水的发光眸底,现在是显示屏发生故障,在缓慢失去焦距;未等神思清明,便惶惶然卷入了无尽的黑色旋涡中
昏过去多久了?
一个小时?还是一个世纪呢?
也许,只有短短的几分钟而已。
超出身体承担的极限,浑身软糯无力。轻飘飘的,似乎只有灵魂的那二十一克还在。其他的,都被劫掠一空。
亦淅吃力的撑开眼皮:视线里依稀看到正在给他认真做着清理的罗修。
额头上敷着冷毛巾;双腿被分开,皮肤可以感受到敏感部位被温湿的布料擦拭的舒服与清爽。偶尔,对方不经意的触感,还是让身体不听使唤地收缩、微许震颤。
滚烫的身体还在低低燃烧着
不管是不是甘心承认:睁开双眼,便可见到这个既冷酷又温暖的男人;亦淅会有莫名的心安。
对于这一点,亦淅始终无法释怀:他怎么想恨罗修也好,怎么防范罗修也罢,甚至是对罗修心灰意冷;可身体的本能却一往无前地紧紧跟随着这个人,依恋着这个人。只要见到他在眼前,即便对方正呲牙咧嘴准备把他吃下肚;也莫名其妙的心恬意洽。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吗?
有时,他确实怀疑:就算在地狱里,只要罗修勾勾手指,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同他坠入万劫不复。
方亦淅还在胡思乱想,一个阴影已经全然笼罩了下来。
“醒了?”罗修黑瞳闪亮,唇角逸着浅笑:“你刚才太热情了有点发烧了,没什么大碍。感觉好吗?”
温存优雅的罗修,这时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全身洋溢着脉脉温情——渗入每一个细小的毛孔里,合理地挑弄着亦淅最敏锐的神经线。
疯就疯了吧,管他是真是假?
如果爱和恨都需要牵绊一生,那么同归于尽好了。让身体燃成灰烬,灵魂和你永堕轮回——谁让我,无可救药地只被你吸引呢?
我,也要成为你的“非我不可”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未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