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泪眼见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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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处生得怪。如大象的前半身体和两个蒲扇耳朵,以及头部的两大眼睛和额头组成,是一片宽达千丈,高六丈左右天然生成、浑然一体的弧形断岩层石崖。故名:象口崖。

长长的象鼻子斜着向下连接村道,东西村落地势北高南低,相对较为平坦,阡陌纵横,房舍较密,更有炊烟不断升起。

东西村落与北坡村落呈现一个品字形,象口崖就处在三个口字的中间。

而上北庄的路,只有一条,修在象额突出处,也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门洞,里面是石梯贯通上下。

这山洞宽有四尺,高有八尺,可容两名正常人并肩走过。

但此时,整个门洞,已被石头完全堵住。上面的人下不来,下面的人上不去。

而且门洞上方有一个可站几十人的平台,有类似墙跺的石墙挡住了视线。平台上面隐约可见堆放着石块、竹木等物。

更有几人爬在墙垛后面,偷偷瞄着夏牧两人。如果两人胆敢继续上前,估计上面的人会拿着竹箭什么的武器朝两人乱放。

原来屏山村北庄的村民把这进出的门洞封闭起来,活生生打造成关隘。真是一夫当关,万人难攻的险关。

“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夏牧怕闹出误会,赶快出声降低敌意。

“你们不是坏人,那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我们屏山北庄?”

说完,就有一个头上绑根蓝布条,身穿灰褐衣,约十七八岁的男子,手持竹箭站起半个身位,不忘拿竹箭瞄准夏牧两人。

见此,夏牧抬起双手伸向脖子处。

“你干什么……”跟着嗖的一声响,墙垛上刚站起身来的男子手一松,只见一支竹箭朝夏牧飞来。

一声鹰唳声响彻天空,一片黑云卷起狂风,如苍鹰搏兔般迅猛扑去。

“追风,不可。”

夏牧的本意是要解开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本来面目给象口防守众人看,便于接下来的谈话。

但那持箭男子明显误会了,以为夏牧要做什么危险动作,或者发起什么进攻。于是,手一抖,把竹箭放了出来。

名叫追风的怪鸟看到夏、路两人遇到危险,于是急忙飞来救主,这才发生看似瞬间,却是生死相连的突发事故。

要不是夏牧及时发声制止追风,估计持箭男子已把命给丢了。

墙上持箭男子和后面埋伏的村民,根本没来得急看清是什么袭击他们,就感觉一阵狂风压来,吹得飞沙走石,人立不稳,更别说反抗放箭。

那怪风来得突然又消失很快,然后防守村民胆颤心惊地看到,前方几十丈外有个怪鸟正盘旋飞翔看着他们。那怪鸟翅膀张开,少说也得一丈宽。几人也没看见过此鸟,单只看它那恶凶凶的样子,也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

过了好一会,墙上众人不见这怪鸟继续扑来抓人,又才放下心来。

其实,他们早就看到夏牧俩人了,只是没看到怪鸟。见俩人穿着不俗,又是斗笠又是斗蓬的,不像土匪。

但他们又不能确认来者是谁,旁边又还有那怪鸟虎视眈眈地盯着,就更没人说话了,只能继续爬在那里不敢乱动。

夏牧把解下的斗笠取下后,露出整个身子和脸,语气很温柔:“各位小哥,刚才无意得罪了。也请别放箭!我叫夏牧,也是屏山村北庄人,我是回老家来的。”

说实话,就凭眼前这道关隘,是拦不住夏牧的。但自己毕竟是这里出生的,说不定这里防守的村民中就有自己的亲人。故先喊话,确认身份后进山不迟。

“你……你说,你叫……什什么?你也是……我们北庄人?”

象口崖上有人壮起胆子答话。

夏牧心中一松,又道:“我叫夏牧,就是北庄人。”

“你说你姓夏,是本庄哪户人家出云的?”应该还是当初那放箭男子,这时恢复冷静,说话顺溜。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但我确确实实是本庄人。这样吧,我父亲叫夏文良。我还有个哥哥,小名叫夏纲,按字辈应叫……应叫夏宏章;我呢小名叫夏牧,如按字辈排,名字叫含章。不知父亲、哥哥在不在这附近,可以喊他们来确认一下。”

“你说的可是上院子的文良叔?”

“你说的可是纲哥夏宏章?”

山墙上响起另外两人的问询声,夏牧面带微笑回应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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