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泪眼见亲(2 / 2)
“他说的可是真的?”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他说的文良叔和纲哥是真的。”
“我感觉他说的是真的,难道他真叫夏牧?”
“这可说不准。没听说吗?前不久那个什么村,对,就是挨着青狼山的牛家坡,不是让土匪利用他们本村的一个人名,骗开了大门,让土匪进了村,结果怎么样……让土匪给摸了,死伤惨重。所以还得慎重点为好。”
“就是就是,这文良叔、纲哥在这附近很有名声。土匪想知道他们名字那还不容易?我们千万不能上当。”
“不过,文良叔家好像只有纲哥这一个儿子吧,怎么现在又钻出个小儿子?”
“文良叔家不光只有纲哥这一个儿子吧?听父母说过,有个小儿打小就没在家住,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夏聪,你说怎么办?”
夏聪想了想:“那这样吧,我和夏纶、夏纬三人继续守在这里盯着他们。夏强、夏捷,你们机灵些,你们分别去请文良叔和纲哥来,叫他们前来确认下是不是真的。”
“好的。我马上就去请文良叔。”夏强答行。
“那我去叫纲哥。”夏捷应是。
夏聪又转过头来朝夏牧喊道,你稍等下,我们去请人去了。你叫那怪鸟千万小心些,别飞来咬人啊。
“好!我们安心等着就是。”
夏牧听着墙上的小声议论,心里也落下一块石头,于是面带笑容回应。
在此等父亲和哥哥前来的间隙,夏牧打量起上面村庄来。顺着象口崖往上,用是石头铺成的丈宽石板路,直直插向半腰院落。庄子院落分成三重:第一重离象口有两百丈远,各有二十户人家,分布在石板路东西两侧,村民习惯叫成下院;第二重院落居中,再往上两百丈,称作中院,房屋院落也座落在道路左右,各有十来户人家;第三重最上,叫做上院。与象口相距约有六百多丈,总共有十来户人家,分列在石板路的断头路上面。
再退后几百丈远,就是不知几长,不知几宽,高约千丈的一座黑漆漆大山横亘那里。最奇特的是,沿着象口上去的石板路为中线,那大山排列有五处天然生成的石壁。
每个石壁大小差不多,高八百丈、宽二百丈。最中间这座石壁中间有个孔洞,从洞里飞流出一股清泉,如瀑布般悬挂在那里,而且画壁整体呈红黑色,与白色飞练相应成趣。
其它四壁每个各有各的趣味和色调,在岁月的摧残中,在风霜的折磨下,上面生出不同样式的天然纹路和色彩,以及一些苔藓植被攀附其上。
远远望去,不得不感慨:简直就是五幅鬼斧神工造就的风格迥异的屏风。故名:屏山。
此时,临近傍晚,光线有点淡了。夏牧还在贪看山上风景,就让上面的动静给拉了回来。只见从上院和中院的石板路上,有两拨人汇合后匆匆往象口奔来。
众人簇拥着最前面的两人。其中一位年纪约三十岁左右的强壮男子,双臂肌肉高高鼓起,双手用力搀扶着面色急切的五十多岁老人。
老人很激动,浑身颤抖着。花白的头发很凌乱,配上黑色陈旧的棉袄,那种沧桑感扑面而来。老人试图推开搀扶着他的男子,但没甩落。胸膛扩张地厉害,嘴里喘着粗气,脸色因激动显得惨白。
最终老人驯服着汉子的意思,走向平台的墙垛处。原先就在的夏聪、夏纶、夏纬三人,向来者行礼后退让一边,但手中的竹箭和木枪没放下。
“是牧儿吗?”老人说话很不利索似的,声音很嘶哑。
夏牧双目红肿,抬起头忍着眼泪不让它流下来,低沉回应道:“可是爹爹和哥哥来了?”
“你真是牧儿?快走前来让我好好看看。”老人年纪大了,视力不是很好,加上天色阴暗,看不清下面的两人模样。
“好。”夏牧顺从老人的话,脚步迟缓,一步一晃的慢慢向前走到象鼻根处,刚好够老人从上往下看。
老人哭了:“真是我牧儿。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老子这些年可想你啊,真后悔当初那么小,就让你跟那骗子离家了……快快,快放吊蓝,快把我儿接上来,快快……”
“文良叔……”旁边陪站着的夏聪几人没有动。
老人见状,立马大叫道:“聪子,你们几人什么意思。我叫你们快放吊蓝,将我那可怜的牧儿给拉上来啊,快啊……”老人越说声音越高亢,最后变成撕心裂肺的大喊。
“爹爹,先别激动,让我来问他几句?”
“他是牧儿,是你亲弟弟,你是不是不相信他。嗯?你这不孝的东西,爹的话都不听了?”
“爹爹……这么多人看着。”中年男子无奈地说到。
“这么多人又怎么了。他是我牧儿,我要把他拉上来。哦,我明白了,你是怕你弟弟回来跟你争家产?你这不孝的东西,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返回顶部↑